美丽西平之美食篇咸豆腐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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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咸豆腐脑,要从泡豆子和干菜开始。豆子一定是当年新打的,干菜是晒干的白菜叶或油菜叶,如果有芝麻叶,做出的味道就更好了。

人们往往头一天晚上就将豆子和干菜叶泡上了,打来清凉的井水倒进瓦盆里,盖上锅盖泡上一个夜晚。泡在水中的豆子像一颗颗滚圆的珍珠,又圆又大又饱满;菜叶像一团乌黑的水藻,在清澈的水盆里构成鲜亮的水底世界。最好莫过家常饭,好看又好吃,让人的梦乡都落满了怀念的忧愁。

到第二天中午,豆子吸足了水分,鼓胀得圆圆胖胖的。换上干净的水,淘去脱落的豆皮,就可以端到石磨上磨了。石磨通常是祖上传下来的小花磨,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了,表面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青苔,看起来残破笨拙,但磨盘的纹理分明,转起来依然轻轻松松。

磨豆子的活儿通常由女人完成。舀一勺豆子倒在磨眼里,用磨杖钩住磨手向前推动,磨盘随之吱吱扭扭地转动起来。上盘磨咬着下盘磨,下盘磨咬着上盘磨,在树杈做成的磨架上颤颤巍巍地跳跃着,一道道白色的豆浆欢快地流淌下来,落入磨盘下面的盆子中。上盘磨是天,下盘磨是地,土地庄稼、鸟啼虫鸣和清风明月在磨眼里缓缓流淌着,荞麦花一样芬芳。

拐花磨需要技术,向前推时要稍微用力,待上盘磨转半圈时再轻轻往怀里拉,利用磨盘的惯性循环往复,花磨才会欢快平稳地不停转动。花磨就像太极图,磨豆子类似打太极,以柔克刚,刚柔相济,才能行云流水,生生不息。在乡村,一箪食一瓢饮里都包含着远古哲学,以普普通通的形式呈现着人们对生活的最原始的理解。

善做家务的女人往往一手推磨,一手舀豆,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,半点功夫,一盆子豆子就轻松磨完。一粒粒的豆子在石磨中经历了一场华丽的转变,如乳,如霜,如雪。

磨好豆浆,在豆浆里放些油渣,杀杀虚沫,用纱布过滤后倒入铁锅里。在里面放入一把花生,然后抱来柴禾,点燃火柴,很快,带着麦草清香的青烟开始在灶房里弥漫。趁着间隙,将泡开的干菜淘干净,把辣椒、小葱、藿香、石香菜切成细末,拌上盐,用香油调好腌着。

不一会,豆浆便开始在锅内沸腾起来,要想豆脑又大又多,需要在熬豆汁上下工夫。文火慢熬,用勺子不停地扬着,直熬到豆香飘出来了,就可以往锅里下白矾了,白矾易于豆汁凝结,做出的豆腐脑细腻软嫩。也有下酸浆的,将坛子里的酸浆缓缓倒入锅内,待豆脑和水分离了,再把浆起到坛子里。谁家做豆腐脑了,酸浆可以随意借走,一坛子酸浆可以供左邻右舍一年到头轮流使用。

现在的人们做豆腐脑时一般下醋。下醋省事方便,但不容易把握,少了豆脑凝结不牢会碎成豆花,过头了味道发酸难以下咽。“中者,天下之正道。”中庸之道在这里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。将适量的醋下到锅里,水渐渐地变清了,豆脑开始凝结,依附,聚集。这时要退出灶膛里的柴火,让豆脑慢慢地聚成一团。等豆脑凝聚得牢固了,再燃起柴禾,把洗好的干菜放进去,和上稀面糊,随即,锅内又一片沸腾。

等到饭熟了,将腌好的作料一股脑倒进锅里,勺子轻轻一搅,一股清新诱人的饭香便溢出铁锅,飘出灶房,飘进院子,氤氲在村庄的上空。不一会儿,便听见邻居们大声吆喝:谁家做的豆腐脑啊,真香!

随即便有人笑着应和道:拿碗来盛吧,做得多!在家乡,做豆腐脑都得用大锅,一家做好,邻居共享。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,一边热热地喝着豆腐脑,一边话着桑麻,即使是寒冷的冬天,心也温暖如春。

泡一杯清茶,随意地坐在书桌前。窗台上,几朵栀子花刚刚绽开,幽幽的清香,沁人心脾,充溢屋内。打开手机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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